黑鳥唱著歌,從北方穿越雲霧而來,盤旋於這塊土地之上,不曾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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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瀰漫著酸甜的檸檬香。
一簍一簍黃澄澄的檸檬就在眼前,數量多到集結就像一座金色小丘,橘礼繞著金黃色小山丘走一圈,馬靴的足音被草地吸收,只有草被撥弄的沙滋莎滋聲,她捧起其中一顆圓潤飽滿的黃檸檬,放到面前嗅著,她也喜歡檸檬皮特有的苦味。
「怎麼有這麼多檸檬呢?」
她轉頭發問,發現她的友人與兄長同時將視線轉移到一旁的始作俑者身上,努力卻造成眾人麻煩,獨角青年抓抓自己的頭髮尷尬地笑著,許些凝結在黑色短髮上的汗水就這麼被撥了下來,落在草地上閃閃發亮看起來很像露水。
「唉呀,請用這個擦汗。」
橘礼向獨角青年遞出手帕,手帕上沾有有她自行製作的柑橘香料,她認為喜歡植物的對方應該不會討厭這種氣味,沒想到獨角青年竟然直接抓起他所穿著的寬大衣袖擦去汗水而拒絕使用她的手帕,對方的這項舉動令橘礼有點失望。
「威鼓哥不喜歡橘子的味道嗎?」
「不、我很喜歡!不過…」
威鼓揮著手轉頭看著旁邊兩人,對那兩個不但不來幫助自己脫離這種尷尬場面還在一旁露出竊笑看戲的友人感到無奈,只好先轉移話題,他指著黃檸檬對羊角少女說:
「對、對、對、對了,橘礼拿一點去送人吧,去城中散步應該有認識朋友吧?」
「…嗯?是有的,但不曉得能不能見面,我們很久沒見面了。」
注意力被轉移的少女開始思考何時進城能夠遇到對方,他在心中慶幸少女的單純。
他趁回屋內拿分裝檸檬的小竹籃時對兩位友人表達剛才的不滿,表示暫時不替他們製作點心與需要的生活物品,因而得到『魔鬼!』、『獨裁!』的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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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虎子和捲角差不多是這種欠打的感覺。
捲角的角就定在這種造型,有點難畫不過我滿喜歡的。
身穿和服的少年站在幾棵比鄰排列的樹木前,毛絨絨的虎耳和虎尾隨風吹撫晃動著。
他仰起頭看看遮住天空的樹葉,翠綠的長葉油油亮亮的反射陽光,看起來被照顧得很好,又低下頭看了投射在泥土上的陽光碎片,樹根附近的土壤被水沾濕,也發現了自己不小心將鞋印留在土壤上面。
他不太在意這些自然風景,卻喜歡這片土地豐饒的收穫,因此對友人種植的樹木所結成的果實能製作成哪些食物有興趣。
「威鼓,這以後可以做成什麼?這棵樹是美味可口的食材,是嗎?」
將背倚靠在樹上,他咬了一口過來閒聊打發時間時友人塞給自己的自製點心,慵懶發問。
若友人沒有主動拿食物給他,他也會自己走進廚房或放滿各種存糧的倉庫看看有什麼可以放在嘴裡咀嚼的東西。
給予食物和接受食物,這是他們長久以來的互動之一,也可稱為習慣。
「啊?」
在一旁挖土的獨角青年停下動作,思考了一會才理解少年的提問之中的涵義。
「…那是檸檬樹,你可以先想想吃哪些料理。
幾個月後的收成應該會不錯,這次我可是很努力栽培它們!」
「喔--那真不錯。」
看著獨角青年談論著植物愉快的表情,虎耳少年腦中思考的是另一件事:
『幸好這位友人對植物的喜愛沒有傷害到他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