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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鳥唱著歌,從北方穿越雲霧而來,盤旋於這塊土地之上,不曾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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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


「--抱歉,我的耳朵放在家裡沒有帶來,妳剛才說的是什麼?」

橘礼眨眨雙眼,完全不明白友人的說辭是什麼意思。
他的毛絨絨虎耳分明還在頭上動呀動的,沒有帶來是什麼意思呢?她伸出雙手輕點友人的獸形特徵,柔軟短毛的觸感和記憶中的相同,虎子的意思是什麼?難道和她常久以來藏在心中所在意的那個想法相同嗎?

橘礼為了冷靜一點喝了口茶,溫潤的茶水通過喉嚨令她覺得舒服了點,她想藉由這個機會排除自己心中的疑問,於是開口:「虎子的頭髮下還有另一副耳朵嗎?像是我這種圓耳?」她摸摸自己長髮下的耳朵,覺得自己手指發燙。

她發現咬著小餅乾的虎子表情變得很有趣,他沒有回答問題,反而說出另一件令她感到更不可思議的事,

「那大概是這杯茶裡有放奇怪的藥……
 我才會覺得我的眼睛出現了幻視、耳朵也出現了幻聽,」

橘礼正要反駁她泡的茶沒有添加奇怪的成分,卻立刻被虎子的話轉移注意力。

「--我要說的是,妳說妳旁邊那個有角的笨蛋是妳哥?」


「是的,這是我的哥哥捲角。」

虎子覺得自己的獸耳抖了好幾下,他挑著眉看著滿面笑容的友人以及在這個美好的溫暖空間內坐立不安頻頻望向窗外,彷彿屁股下的坐墊插滿了針的捲角青年,他長呼了一口氣,然後抓起一片小餅乾扔進嘴裡。

那個笨蛋的名字真的叫捲角,這種巧合真是有趣到令人生厭。

橘礼把用過的茶具放在拖盤上走進廚房再泡一壺茶,這時名叫捲角的傢伙好像終於找到說話的機會,用十分認真的眼神看著虎子,虎子盯著他的雙眼,心裡想著突然好想吃果凍,然後他的拳頭就這麼揍下去了,落在捲角的頭頂。

「你說誰是小姐啊!給我看清楚本大爺可是男人!」

一般來說穿著女用和服被稱為小姐他總是不以為意,只是剛才捲角的認真眼神告訴他如果不做修正往後可能會很麻煩,比如說永遠被當成小姐,之類的事,畢竟他和少根筋的橘礼是兄妹。

被揍了一拳的捲角用手撐著臉一臉茫然,他用力看了虎子好幾分鐘才恍然大悟地拍手說「你是早上那隻老虎。」然後又認真得對虎子表示有件重要的事想告訴他。

「我的名字不是捲角。」

「我認為每個看到你的人都會想到你的名字是捲角。」

這是雪國種族的通用名字,在那裡的街上喊捲角十個人裡有二十個人會回頭,虎子不以為意地咬著小餅乾胡思亂想。


「那是橘礼弄錯了,你也知道那孩子這裡有點奇怪。」

捲角,管他的真名叫什麼,虎子還是決定這樣叫他,捲角把手放在腦袋旁指了一下,虎子看了一眼,心想你也半斤八兩。不曉得虎子腦中想法的捲角繼續說:「我被介紹給橘礼的時候名字弄錯了,她到現在都還沒改過來。」

「喔--…那你還真是辛苦啊,捲角。」

捲角兩字脫口而出的瞬間虎子看到了對方使出失意體前屈,還聽到了「你也只打算叫我捲角、不問我的真正名字嗎…」諸如此類的喃喃自語。

一早醒來,虎子揉揉被白亮光芒刺激而不太舒服的雙眼,他在床鋪上坐直身子探頭看窗,發現窗外一片銀白,潔白的雪把冬季特有的枯褐色調完全掩蓋了。
他努力讓自己的身體離開溫暖舒適的被窩,在完全站直身子之前打了好幾次冷顫,他感受到自己虎尾上面的毛因為冷空氣而完全豎起來,於是用力甩著尾巴想驅走寒冷。

喝過溫暖的奶茶後他穿起防寒衣物在房內稍微活動身體,為外出鏟雪做準備。
他想把自己領域外圍的雪掃開一圈,至少在視覺上讓自己不會覺得更寒冷,這麼打定主意後他推開門…卻看到有一個像是雪像的東西在院子裡。

他感到很好奇,不知道是誰會在這裡、在這麼冷的天氣、在陽光還沒完全灑落的時後堆雪像。雪積得很高不方便行走,他賣力踩過沒有瑕疵的雪地接近那個雪像,接近時才發現那雪像是個……有捲角特徵的青年,他的角卡在和他身高相仿的高大雪堆之中,似乎因此而在風雪裡待很了很長一段時間,雪花不斷落在他身上融化、結冰,才產生他的身體被一層白雪冰封的面貌。


對方在發呆。


即使做過暖身體操,虎子還是覺得很冷,他抖著身子在那座『雪像』四周轉了幾圈觀察,從角可以判斷對方是屬於雪國種族,不用太擔心凍死的問題。
直到他決定用拳頭揮揮看對方的臉頰看能不能把對方從神遊狀態中喚醒時,對方終於眨了眨雙眼,這時虎子發現對方的眼睛是滿漂亮的透明藍色,像果凍那樣的透明。

「嗨!你好啊…。」

捲角青年露出的恍惚笑容讓虎子立刻想用手上的雪鏟敲下去。
他握緊握著雪鏟的手按耐住這種念頭,讓自己盡量保持和譪可親的態度,

「這位先生?你入侵我的領域只是為了發呆嗎?」

對方晃了頭,看起來是想移動頭上那雙角卻又被結冰雪塊卡住,虎子不曉得眼前這位青年到底想做什麼,直到對方開口回答,他才確信一件事--


「我沒有入侵你的領域的意思。
 只是看到這個雪堆很高很完美,一個不小心就出卡住不來了。」


--他現在知道對方是個笨蛋。


虎子掉頭走回自己的小屋,在最大功能是燒熱水泡茶的小廚房裡待上一陣子,最後提了一壺熱水出來。他決定把那個有角的笨蛋從雪堆裡挖出來,趕出這裡以拯救自己的精神與隱私權,一個陌生人在自家門口發呆是十分詭異的情況。

「有著美麗犄角頭卻輕很多的先生,請你自己用這個把雪融掉。
 如果由我來,我可不曉得會融到哪裡。」

虎子語出諷刺地把熱水壺放進捲角青年手中,無意間接觸到對方的手,那隻手的溫度低到令他身體起雞皮疙瘩,他用力磨擦雙手增加熱度,卻發現捲角(他現在決定這樣叫他)依然露出彷彿喝酒微醉的癡呆笑容。

他現在知道自己會如此氣憤的原因,因為寒冷,還有一個看似完全不怕冷的異常生物在自己面前!

他用厚底雪鞋踢了對方的腿,反正那裡被結冰的雪蒙上一層不用擔心會受傷,凍結在褲管上的一層厚雪劈哩啪啦掉下來,他覺得自己好像踢太用力而帶著心虛抬頭看對方,這時捲角才又有反應,他用緩慢遲鈍的動作…看起來有點像是對雪堆的依依不捨,把卡住角的雪堆融掉,獲得自由後還晃晃頭活動肩膀,不過好像忘了一件事。

「把水壺還我!然後快滾。」

聽到提醒,正在拍落衣服上雪塊的捲角終於把水壺還給他,難道不覺得單手拍雪很麻煩嗎?虎子冷眼看著對方的動作,告訴自己別和在低溫中完全不受影響的傢伙一般見識,反正已經知道對方是笨蛋了嘛。

他把捲角青年踢出自己的領域,沒把對方離開前向自己道謝放在心上。
因為鏟雪活動身體而不再覺得室外特別寒冷的虎子呼出白色空氣,他想去治癒系友人的家裡喝下午茶放鬆精神。



虎子與捲角的初見面,印象很差,深入來往之後評價更糟。




女孩子的情況,已經習慣到完全不想理他們的橘礼。
前兩個是阿蒼家的禮音和靜流。


發起挑戰的捲角以及被挑戰的虎子。


勸阻的威鼓媽媽




「以後喝酒別找捲角了,和一喝馬上醉又立刻發酒瘋的人一起喝酒既掃興又麻煩!」
虎子用腳尖戳了戳癱躺在地面變成屍體的捲角,對身邊的人抱怨。
他拿起漆盤上的點心,就像在咬找他麻煩的人似的狠狠咬了一口,連續吃了幾個點心後他才開口:「為什麼每次都找我麻煩!我只想安安靜靜的喝酒和吃點心!!」

「或許因為你是現場中他最熟的人?」

剛才試圖勸阻他們進入無謂之爭卻毫無成效的威鼓這麼回答了,虎子稍微思考了這句話與事實是不是不符,在這當中他又咀嚼了幾個小餅乾。

「唉,我這位朋友的角長得太漂亮了,如果他的腦袋成長程度和角一樣會更完美的。」
虎子感嘆似的點點頭,拿起小酒杯與威鼓乾杯。



自家男生的場合,討論中則是穿插了許多某人家的角色戲份。

「好~冷~啊~我真不敢相信!這是什麼天氣!這還算春天嗎!」

頭上的獸耳啪搭啪搭拍打著,縮在被爐桌中的手在百般掙扎後終於為了拿取食物伸了出來,一拿好立刻把餅乾塞進嘴裡,手也跟著縮回厚重溫暖的桌被中。
稍微冰冷的風隨著拿取餅乾的動作鑽進被桌中,令他打了個寒顫,於是繼續開口抱怨:

「春天應該要有和煦溫暖的陽光讓被爐桌哭著說自己的功能完全喪失,百花齊放到眾人全得花粉症!這種天氣不只花不開、連毛毛蟲都只想縮在土裡不出來了!」

一旁聆聽抱怨的少女完全不懂百花齊放與毛毛蟲不想爬出土壤有何關聯,也不能理解不是生物的被爐桌如何哭著抱怨,只好喝口茶掩飾自己的驚訝再開口安撫對方。

「這種氣溫令我很舒適,是虎子比較怕冷…」

「不怕冷的種族可真好…」

「但是我們比較難適應溫暖的氣候喲,到了夏天很辛苦呢。」
少女坦然自若地迎接對方的忌妒目光(?)。

「嗯、嗯,這樣說也對,博士是公平的。」

一提起博士,兩人露出溫暖的笑容。
他們似乎同時回想到過去與博士互動的時光。


過了許久,粉橘髮色的少女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又開了口:
「虎子也是冬季生的,怎麼這麼怕冷呢?」

「也許是我天生有著嬌貴的身體…--我胡亂說的請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橘礼!」


虎子。
最近天氣冷的太詭異藉由虎子的口抱怨…我家怕冷的孩子中他最有資格抱怨了。
阿枯則是縮著身體發怒那型。

寫虎子就會想寫對話,這孩子很容易滔滔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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